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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A访谈录——陈力骁
来源:中国MBA教育在线 发布时间:2022/11/15

记者:今天我们非常荣幸的邀请到了98级的优秀学长,苏黎世财产保险(中国)有限公司董事会秘书、北京分公司总经理陈力骁,欢迎学长。

陈力骁:你好周卉,很高兴参加咱们这个访谈。

记者:98年的时候MBA在中国的认可度其实没有现在这么普及,那么您当时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选择上MBA,上了MBA后,您的职业规划有什么样的转变?

陈力骁:这个就要讲到我们当时读MBA的需求了,当时包括我和很多同学,其实讲的很实在一些,无非就是说想在自己的事业上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同时作为我来讲,我是属于如果一两个星期不读书、不学习就会觉得自己退步的人,所以那时候觉得自己必须要再学点东西。但是当时的期望远远没有这么高,或者说是,进入了MBA之后所获得的东西远远超过我当时的期望。当时的期望就是我能再找一份好工作,再有一个能力的提升,但是进入MBA之后,我所获得的远远多于这个期望。

记者:那么MBA的学习有没有带给您一些思维方式的改变?

陈力骁:实际上MBA的教育对我的职业发展是至关重要的,影响非常非常大。这个从我们班里面很多同学都能看到,我估算了一下我们班同学在读完MBA之后职业有转换的至少超过一半,我刚才跟咱们校友在聊,MBA实际上是让很多我们的同学包括我都找到了另一半:有的同学找到了情感上的另一半;有的同学找到了事业上的另一半。我们班里有结婚的,还有几个形成了事业合作伙伴。很多时候我们自己没有认识到我们原来还可以这样:我自己还有这个潜能;我自己还有这样的一个态度;我还有这样的一个抱负和野心。这在以前是不了解的,但是通过这几年在南开MBA的学习和历练我发现到了自己的另一面,所以这些是促使我们大部分的同学会不断思考自己的职业生涯的下一步在哪里,所以当时也恰巧有一个比较合适的机会——美国AIG集团。当时AIG在中国扩张,需要培养储备干部,我毕业之前就到了上海工作,2000年的时候就从我原来天津国有企业的国际贸易岗位,转行到外资财产保险领域,这种转变是在毕业之前就已经发生了。我们有很多同学陆续到了北京和上海,在这个转变的过程中实际上我们受到了包括学校的老师,特别是很多非常有想法的同学的影响,就我们那个年代,没有人谈论我们自己的职业规划,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路呢,是自己要改,我自己想改变,但是这个路应该怎么走不知道,所以其实也都是误打误撞,觉得可以到上海看一看闯一闯,我进入到金融行业看一看,就这么走下来了。说实话我觉得现在来讲的话,咱们在校的或者面临毕业的MBA同学的资源和平台非常好,我知道学校里面也安排了很多关于职业发展方面的一些辅助工作,我们是非常非常羡慕的,当年我们这种资源几乎是没有,都是我们自己瞎闯,误闯误打误撞。我相信我的同学也是转了之后可能才慢慢认识到这个问题,才觉得如果早一点考虑这个问题会好一点。

记者:报考MBA的时候,您也说过当时没有这么大的期望,也没有想到现在会有这么大的发展,是不是很多优秀的校友和MBA的平台给了您一些启发和转变?

陈力骁:这个是一定的,因为最开始我们念MBA的想法是,南开的MBA品牌很牛,然后MBA又很新的一个东西,很高大上,是想我将来念完这个在天津找个好工作是有帮助的。但是进来之后,给我震动特别大的就是一个是那个时候MBA教育也是在摸索过程当中,所以南开的老师是推了很多探索性的课程,包括请外教,包括案例的一些讨论一些分享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从原来被动式的学习变成了你必须主动去交流,现在你们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我们那个年代还是一个很新的事情。再一个的话是我所在班级的同学,我认为他们对我有很大的影响,或者说我在MBA的教育和学习的过程当中有一半的影响来自于他们,比如你们比较熟悉的冯志冯新,还有其他的我们班的同学,都是从各个领域、各个角度影响着我们。比如冯新,我给他打标签叫“叛逆的教育家”,他是要搅动这样的集体,搅动这样一个班级来去创新变化,让大家互动;冯志我给他打标签叫“狂热的金融分子”,就是对于金融的执着学习和探索以及思想上的突破,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新的视野,这个对我来讲影响比较大。当然了还有我们本科毕业的一些同学,这些同学从人的潜力开发,人的视野,和人的野心等方面带来了很大的启发。让我真正重新思考我想要什么样的事业,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要学什么,正好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好的师资资源,有给我印象非常深的课程,包括老师,像我的导师张金成张老师,在那个时候他把我带进到了生产管理、服务管理的领域,他也算中国服务管理这个领域的先驱老师。同时像王迎军老师的战略管理也带给我非常大的冲击,以前根本不懂什么是战略管理,开始听不懂他的课,后来在慢慢的工作当中,再回味跟同学之间的探讨交流,觉得这个东西非常重要,包括王全喜老师的财务会计和吕峰老师的人力资源等等,还有一些外教的案例探讨分享的课程,都使我的眼界大开,然后从知识上、从能力上、从野心上、从态度上有了很大的转变,其实这些是推动我能想走出天津去多看一看,走出我原来所在的行业去尝试的一个很重要的推动因素。这些人都是我的老师,他们都是我的老师。

记者:在MBA培养的思维对您在今后的工作当中给了您什么样的启发?

陈力骁:现在真的是和以前不一样,以前很多MBA的一些思维:或者管理、或者战略、或者金融,当年那个环境下,我们其实是不太容易接触到这些信息的。在我们念书那个阶段,通过老师的介绍讲解和我们同学之间的探索,给每个人都带来了非常大的收益,包括战略管理的思维框架、财务的思维框架、人力资源的思维框架等等,包括服务管理、生产管理的思维框架,他们带给了我们很多的模型,这些模型不是生搬硬套过来的,因为我们当时都是在工作中的,它们可以和我的工作直接或间接的结合起来,内化成自己的东西。这种教育和这种交流所带给我的是很重要的,我是真的学到了很多属于我自己的模型,我会用,而不是说这个东西就放在书本上,背完了考试完了毕业完了之后走人,然后工作我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跟原来没太大区别,不是这样的,这个对我来讲收获是非常大的。

记者:您前面提到过,您分别在国企和外企都工作过,现在也是外资企业的管理层,那可不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国企和外企在企业文化和管理模式方面的差异?

陈力骁:你这个问题我是特别想聊的,当然这个要是展开了就很多了,实际上我们那个年代,可以比较明确地讲,可能外资代表了先进的生产力,先进的管理模式,很多东西都是先进的,所以说要改革开放,要提高,要引进,那个时候是这样子的。但是这个问题如果从2000年拉到现在,16年这样一个历史阶段来看的话,对于外资公司来讲,它从文化、管理的思想还有实践方面也有变化,但是相对于我们国企,或者中国公司的变化,远远没有那么大。换句话说,中国的企业在这十几年的历程里面,经历了非常非常快速地增长,包括量的增长和质的变化,这一点实际上我看到是非常欣喜的,因为当时跟朋友开玩笑说,我们从国企或者是中国企业出来对不对,出来的是不是可以找机会再回去,我们讲可能出来早了或者出来晚了的问题,所以呢,你现在做比较的话我觉得对中国来讲是面临着两个趋势:中国的企业国际化,拼命在往外走,中国企业的视野越来越宽广;那么外资企业的话呢,像我之前所在的AIG,现在的苏黎世,这些跨国企业在很多国家都有自己的经营历程,已经上百年了,那它们现在面临着在中国本土化的问题,它在中国的本土化就需要用本地的人才,没有老外,用本地的人才做本地的市场、本地的业务,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方向。所以从这点来看的话,我个人觉得实际上可能现在中国企业的发展机会面临着国际市场一带一路,走出去应该机会更多一些。外资企业在中国这样的机会也是有的,我觉得一个是配合着中国的一带一路,对于外资公司来讲是有它的优势和能力来提供全球性的服务的;同时呢,外资企业要向中国企业学习,倒过来了,要认认真真做好在中国这个市场上的学习,你是个学生,你要去把你的国际经验在中国进行消化,进行落地,你要接地气,这样才能做起来,所以这个是外资企业面临的一个特别大的挑战。再说回来,特别是近五年以来,很多时候我们跟中国客户包括合作伙伴在谈到一些保险方案和业务的时候,我们经常会说我们所用的是国际管理,这个是先进经验等等,我们的承保、理赔各种服务都是国际先进经验,现在我就不建议我们的城市和中国客户加入这个东西,我们要讲中国的客户需要什么,不要再拼命提你的国际经验优势。因为现在中国企业是超级自信的,他在全球化的过程中超级自信,所以他可以说一方面可能会愿意去学习新的东西,我相信他是愿意的,但是他也有非常强的走自己路的信心,中国企业走了一条很不一样的国际化道路,包括经营的理念和方式,可能走出去前十年,中国企业不断在学习国外的企业,但是后面这五年或者未来的十年是我要走我自己更有信心的一条路,我不一定copy你IBM、copy你微软,我就走我中国自己的路,这是一个很突出的特点。没有说哪个好哪个坏,只是现在中国企业的发展带来了更多的机会。同时,在国际化的过程中,他的管理、他的风险控制、他自己的经营理念,其实也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我们作为外资企业来讲,很难相比哪个好哪个坏,我只能说他们现在的机会和变化更大。

记者:那么企业文化上,您感觉外资企业有没有它的独到之处呢?

陈力骁:你说外资企业,可能就是以欧美为代表的外资企业,这个在传统上大家都认为是比较透明、比较高效、比较公平,然后比较讲究数字化管理、考核等等,这些我现在看到的陆续在国内的企业里面也都能看得到,包括央企、国企,特别是民营的一些企业,像华为这样的公司,他现在是目前最国际化的一个企业,也基本上成为了很多世界看待中国国际化企业的一个标杆了。他已经代表了很多先进的企业文化,因为你现在看欧洲的很多企业也是在转型,包括中小企业被中国收购,它其实也要学习中国企业的文化和中国企业国际化的特点,你要去学的,否则的话呢,如果单单去看,其实现在中国的企业这种竞争力或者中国企业的野心,我个人感觉实际上会比一些传统的老牌的外资企业还要强的,就是这点上,我觉得是有很大不一样。中国企业总能看到那个ambition,就像当年大家认为外国企业可能aggresive,就像狼来了。现在中国企业就像狼出去一样,外资企业好像还是要有自己多少年的历史,我要有自己的传承,我要有自己的文化,我要有自己的战略,但是也在变。变的速度相对于中国企业来讲的话还是不一样,中国企业面临的紧迫感更强,因为国际化浪潮是分散的,第一次是欧美企业的国际化,第二次是日韩企业的国际化,第三次就是中国所面临的。中国企业我觉得现在是有这个使命感的,就是时不我待,大家要走出去,要迅速发展。相反的像苏黎世这样的公司已经140多年了,它已经在200多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经营网络了,所以他可能不会那么agreesive地去抓特别新的市场、抢特别新的领域或者说是非常急迫的快速增长,反而是寻求稳定的增长,我要有一个盈利的增长,我是要有一个比较良好的风险控制的增长。特别是08年金融危机之后,一些欧美企业发生了金融风险,给国际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像苏黎世这样的公司就比较强调稳健,他在金融危机中没受影响,因为他稳健的这种传统和作风,我觉得这一点中国企业可以借鉴,因为可能大部分中国企业还没有经历一个中期,还没有经历非常大的增长往下掉再回来的过程,所以对于大的风险的认识或者是预计可能没有那么高,这个方面需要借鉴一下。现在国际金融市场也很波动,黑天鹅事件频发,包括地缘政治的影响,其实对于中国企业带来的挑战也是很大的,他们也需要在快速走的时候,尽量不要走原来欧美、日韩国际化企业已经走过的弯路,不要再多交这个学费了。在风险管理上,其实是可以向外国的企业相对的去借鉴一下、学习一下。

记者:北京校友会做得非常成功,今年学校牵头搭建校友会平台,您作为北京校友会会长,对于学校今后的校友会建设有没有什么建议和思路?

陈力骁:现在算是负责MBA北京校友会的日常工作,09年成立的时候院里面的领导、老师给了很大的支持,包括成立时候的仪式,我现在天天都能回想起来。走过来这些年,我觉得我们基本上可能做了这么几件事:第一个就是北京校友会帮我们的校友算是搭了一个台子,然后我们也串起了一个圈子,就是MBA当年在北京大概有三四百个校友吧,我们基本上都联络到了,当然不一定每次活动参加的人都那么多,但是我们的讯息也传播了一些;第二个我们应该讲是传递了一些温暖吧,因为可能大部分在北京的一些校友也都是家不在北京的,家是外地的在这边工作,通过我们日常的校友活动,传递了一点点温暖,我们只是起到了一个小小的作用;第三个就是传播了一点声音,这些都是讲的一点,确实是还需要做得更多,我们之前包括校友会的成立,包括我们每年在北京的校友年会也都是做了很好的校友沟通和联络,也传播了一些工作,但是这些工作做的还不足,可能将来还需要在形式上再去改变。这期间,我的工作不得不提,我的工作实际上是正经被架上来的。因为我08年到北京,然后09年上半年的时候,王儒老师在北京跟大家一起吃饭,就谈起了是不是可以建立校友会这个事儿,我想二冯在前面,都是他们的事儿,我就是过来跟大家一起帮忙,结果这两个老兄就把我给架上来了,其实这个过程中,包括冯志、冯新,包括谷俊涛,张峰、庄重和赵奎等等,他们基本上都是他们忙前忙后,很多事情一起在做,其实我也跟许多校友一起在聊,做校友会这个事情一定要有情怀,然后还得有办法,有情怀会办事,我们需要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能行动力比较强,而且是比较有想法,而且是愿意在自己的日常工作之余花额外的精力做这个事情,他有满足感,他有成就感,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儿我们将来还是需要做。但是我们需要怎么去做,特别是结合我们MBA校友总会成立这件事,我们怎么形成和总会的良好互动,借助总会的一些资源平台把北京的校友的活动办的更有特色,也是我们要思索的。刚才讲到北京校友会将来的发展,我觉得一方面因为到现在差不多7年,明年快8年了,我们需要在校友日常工作方面吸纳一些新鲜血液,因为我们这些现在的活动比较多校友主要都是70后80后,90后必须要把他们尽快地吸纳进来,其实后面这些校友的人数是比较多的,我们是刚开始一个班,最多两个班,人数不是很多,所以要形成对后来的年轻校友的覆盖和传播,达到这个效果需要吸纳很多的年轻校友进来。再一个,现在校友会这个事儿本身我觉得也不需要对他有太深入或者有太高的实物上的期望,我觉得校友会就是八个字:“整点内容,搞点形式。”你说要非通过校友会促成一个事业,要促成多大的一个平台,这可能就另谈了。校友会只是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一个大家有同门、或者是同校的这样一个情谊,一个大家交流的平台,你要让校友会办成一个最后能开多大的公司,这个做成一个多大的事业这种,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一个定位,所以我觉得在明年、未来,从北京校友会的工作上,可能着重几个方面:,第一个从我们的组织架构上,可能相对配合校友总会的成立,需要有些工作正规化一下,包括具体的工作分工以及吸纳一些新鲜血液;第二个就是最近我一直在想校友需要什么,校友会从根儿上就是为校友服务的平台,校友需要什么,我们之前的活动是不是很好地满足了校友的需要,特别是近几年来随着社交媒体和微信这样的传播方式的普及,我们原来的校友活动还有没有效果,所以就在想我们可能在形式上、内容上和传播方式上都要匹配现在校友的需求。比如说其实我们之前对于校友所在的企业、公司的传播就做的比较少,这一点我想的是可以跟我们将来的校友会商量,这是不是应该也是部分校友的需求和期望,至少他希望能传播一下他的企业,我做广告就是做广告的,我们不收那个广告费,但是我是希望能在交流走访校友企业的过程当中大家也能学到什么。比如至少你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行业,没见过的行业,你能了解它,同时它也传播了自己。我觉得这个工作未来我们要做一下。再一个呢,我们曾经在之前有过一个人力资源方面的论坛,做过几次非常好的活动,但是在人才对接方面还需要加强。因为我听到、看到我们有很多校友群,我现在差不多有20多个南开的各种群,群里面经常会发人才需求,我需要这个财务经理,我需要那个合规负责人,我需要投行的人,这个东西是没有对接的,我们也知道我们在校的MBA同学,包括毕业的同学的职业发展也是有需求的,就这方面人才共需的对接这一块,我知道我们学校已经在做了,我们还能再做些什么,我认为是校友会核心需要去做的事情,帮助我们年轻校友的职业发展,而且也帮助我们有人才需求的校友能够实现人才补给,供给侧和需求侧这两方面都要去做,这个是有得做的,我们可能要想一个办法去配合做一下。另外一个就是之前院里老师跟我们聊到,是不是可以搞校友导师的活动。我作为北京的校友会这边我们是非常支持的,而且我们认为我们也有适当的合适的资源和校友来配合去做这件事情,这个事情我觉得特别是对于校友会的校友来讲也非常有用,因为这是一个双向实现的过程。对于年轻的在校校友呢,实现他职业的提升或者对于不同行业的了解,他要转行,可以找一些这样的校友,对于相对老一点的校友,他也可以实现自己的一个价值,就是他自己认为他愿意做这个事情,他有很多愿意去做的,我们原来没有这样的一个机制,但是我们是可以尝试去做的。

记者:作为优秀的校友,您对于MBA的学弟学妹们有什么寄语吗?

陈力骁:我觉得我们当年和你们现在有很大的不一样,我们当年读MBA叫winner’s game,赢家的游戏,就是我读了会赢,现在是不读你就会输,就是说你读了未必会赢,因为你MBA多了,各个学校都在开MBA的班,MBA的成员也很多。再一个,你要到像北京、上海、天津这样的城市,你经常会发现你不是在跟天津的MBA在竞争,你也在跟北京的MBA竞争,甚至是在跟哈佛的、剑桥的这些学生在竞争,所以说你刚才提到的中国企业的国际地位提高了,那你们面临的竞争也是国际化的,你不只是在跟本地的校友在竞争,本地的院校在竞争,你是在跟世界的人才在竞争。所以其实这是对你们的一个挑战,但是对于你们来讲也是很大的机遇,就是现在你们在很早就有很开放的教育环境和视野,包括社会的开放程度,很多课程你可能百度就能够学到,你需要什么你百度一下,你自己就能够学到,但是这些环境在我们当年是没有的,现在你获得大量的信息,可以根据自己的职业发展自己选择你要学什么,自己选择你要看什么,自己选择找谁去教你,现在这种资源是非常充分、非常透明的。以前没有像现在这么便利的条件,现在你甚至直接可以上哈佛的一些MBA课程,这些实际上是给你们很大的机会,所以我觉得大家一定要快,一定要早。我觉得是在校MBA的校友都是要想成就自己的事业,包括我们现在也一样,我们所有人都进入到了两个月不学习已经退步的时代了,不是说我拿了这个毕业证书能保证你一辈子,这不可能,能保证你三年就不错了,你要是不学你一年都过不去。所以这个我觉得就是没有其他的,只能大家keep learning,然后更快的、更早地去学、去交流。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我们MBA的校友会也好,或者各种交流的活动也好,这些平台是我们希望能在北京这边给大家搭建这样的一个平台。有的可能是虚拟的,有的可能是实际的一些活动,让大家有充分交流的空间。最关键的是,我们当年脸皮还是薄一些,是比较shy的,很多人都不好意思去找你要找的那个老师,现在你脸皮薄肯定吃不了,就是一定得自己去抓,自己哭着喊着我要进步,哭着喊着我要找这个老师,哭着喊着校友我要聊天,不一定所有人都会非常愿意响应你,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的,在咱们校友里面至少,在北京我保证肯定会有。

记者:在您的南开MBA岁月里,有没有给您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师?

陈力骁:有的。王儒老师对我而言既像姐又像妈,我是跟她比较亲,她也为我操了不少心。像姐,就是她很多事情说到你心里,能从你的角度去考虑你们的发展,你们想做的事业,想成就的事情,她都是从这个角度非常愿意理解、支、结婚啊,她都非常关心。我个人认为,她在南开MBA的校友里面,包括可能在教育教学活动、学校学生活动当中,她是一个火柴一样的老师,她是一个点火器。她的激情和热情持续了这么多年,让我们特别愿意参与校友会的活动。她除了是一个点火器,她对有的人也是稳定器,当时我们班里一些比较活跃的同学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就是她既是姐又是妈,既愿意让我们特别火,也要看着不能出事儿。所以我觉得,她至少对于我们这一届的影响是非常大的,特别是在我们班级和校友之间的凝聚力也非常非常强,我觉得她至少对于我们北京校友会的工作是功不可没。

记者:感谢学长百忙之中参与我们的校友录访谈,校友们我们下期见。

后记:陈力骁学长作为北京校友会的会长,在繁忙的工作中承担了很多的校友会事务,并一直在探索着校友会今后的发展之路。从交谈中我们看到了他对于南开的情怀,我们欢迎学长常回南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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